“朱标已非当年少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京城四月,杏花尽落,南风徐徐,万象更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这一片春意中,皇宫西偏内的一座密室,却笼罩着不同寻常的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瀚已启程南调之令将至,消息一经传出,朝堂震动,甚至连三法司之首也接到了“观察燕王府”的密令,虽然未署名,却清晰如刀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棣自王府中连日未出,至第四夜,终于披甲夜骑,北上操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上奏,也未申告,仅以“夜巡兵营”为由,带五十甲士出燕王府,悄然出城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清晨,朱标披朝服步入朝堂,脸色如常,却眼神锐利如冰。

        杜世清上前,低声禀道:“殿下,朱棣出京,未申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微一点头:“预料之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萍随后而入,手中递来一份折本:“昨夜东营校场有异动,四更前有百人集合,皆身披重甲,未挂番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