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落座:“衡衡宫之事,我不管,建德堂之策,我也不劝。但我只问你一句——你如今若登位,你打算怎么做?”
朱棣一愣,脱口而出:“我自能守国律、定大纲,安百官!”
朱瀚摇头,盯着他:“错。”
“你想的是胜朱标,不是胜天下。”
“你要想坐那龙椅,靠的不是击倒兄长,而是服众百官,安天下心。”
“你要是不明白这点,这一生,你都只能是一个‘王’,不是‘君’。”
朱棣动容,却仍咬牙:“可父皇一直留我一线,我为何不能争?”
“因为你不该争。”
朱瀚起身,背手而立:“有些位置,是你注定走不到的;有些人,是你永远比不上的。朱标不是靠我,也不是靠皇兄,是靠他自己走到这一步的。”
“我今日来,不是压你,不是警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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