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抬起眼眸,平静却坚定:“我派人修缮‘建德堂’,取自‘建国安德’之意,设太学讲席,召京中学士、进士、监生论讲于此,名曰‘储学问政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借衡衡宫试我是否忌惮朱棣,我便以开堂施教之名,告天下——我不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重要的是,我不仅不怕,我还要做给他看:朱标,能坐东宫,不靠宫门之争,只凭问政之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萍望着他,眼中浮现欣慰:“这步棋走出去,天下尽知,太子之学、太子之政、太子之胸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衡衡宫再起,也无人敢再言争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建德堂设于东宫南苑,规模不及千策堂宏伟,却因其“学讲之名”引起士林关注。

        四日后,朱标亲自主持开讲,首议《春秋公羊传》,集儒生之言,论“义统”与“礼治”,言中不避储君之位,落字皆是“身负大统,不离礼纲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日之后,建德堂文稿流传朝中,翰林院、国子监皆来求观,东宫声望更上一层楼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瀚得讯后,淡淡而笑:“他终于明白,真正的回应,从来不是争锋,而是正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朱棣若有心,还能学会自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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