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祁从门外疾步而入,躬身禀道:“王爷,有异。”
“说。”
“右营近日换将,表面调防,但齐谦部下私自演武数次,无兵符调令,内中暗藏异样。”
朱瀚微微蹙眉:“齐谦?”
“正是。他昔日效力于燕王,传言有旧交之情。”
“……朱棣。”朱瀚轻声一叹,眼神却渐渐如冰,“我本欲放你一马,今日既然你自来寻死——便由不得你了。”
他起身,步入后堂密室,提笔书令,一字一句皆如刀刻:“传齐谦入诏狱,兵部左侍郎谢贵暂代右营节制。”
黄祁略显犹豫:“此举是否过急?若朱棣有后手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朱瀚淡道,“我只要皇兄看见,太子看见,这世上敢动兵者,只有两人——一是我,一是皇上。”
翌日,朝会上,兵部骤报右营私演一事,朱元璋面沉如水,朱棣却不在朝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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