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让他们‘误讲’太祖律制,讲‘宗室议政’,讲‘储君若不配德,应由宗亲立监’——”
黄祁猛地抬头:“王爷是要设一个局?”
朱瀚点头:“以讲诱言,以言成罪。”
黄祁倒抽一口冷气:“这等谋局,若非亲王之手,谁敢设?”
朱瀚面色平淡:“不是为我设,是为太子留道。”
“圣上年岁渐长,若让宗亲以‘言礼’之名搅动朝局,太子之位将动摇根基。”
“既如此,我便先替他,斩断这一根根试图缠上的藤蔓。”
次日,太学祭酒堂内,一道密旨传至,礼部以“迎春讲课”之由,设“太祖律讲新章”,东宫两名副正由舆策馆抽调,列入讲席。
消息传开,士林震动。太祖律制乃国朝纲纪之首,非正使不得开讲。而“新章”之说,又未见官诏,可谓空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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