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侧身,让他与自己并肩而行。两人沿着细碎石子铺就的小径往假山深处走,夜风带着桂香吹乱衣袖。
“标儿,”朱瀚语声不紧不慢,“若有人敢在父皇眼皮子底下做手脚,那就再好不过。别怕露馅,怕的是他们不敢露。”
朱标轻咬下唇,仍觉不安:“可我怕父皇责罪到太子妃身上。”
“清萍自有分寸。”朱瀚停步,凝视侄儿,“你要记得,她不是只会沉静守礼的影子,她有锋,也有胆。若她没把握,绝不会同意登这席。”
朱标沉默片刻,抬眸望向夜空:“若真有变故,你可在我身侧?”
“明夜子时前,我不离御花园半步。”朱瀚淡声,“到时你只管安神,所有暗线我会收束。”
朱标舒口气,低声笑:“皇叔从不失信。”
话音刚落,暗处飘出一阵衣袂响。
黄祁现身,对朱瀚躬身:“已查明,礼部卢简今日遣人秘密入宫,在禊兰殿东侧安放一尊香炉,炉芯空心,可藏粉末。”
朱瀚目光一凝:“粉末性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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