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称是宫中织女司一名女使私下告发,昨日夜里已被锦衣卫带走。”
“有没有证据?”
“没有。”
朱瀚轻哼:“那就好。”他缓缓踱步至内厅,神情从容,“这件事你若去找父皇辩解,反而是自乱阵脚。如今唯一能做的,就是让顾清萍自己出面。”
朱标面色犹疑:“可是她若面对群臣议论,不就是让她独受压力?”
“她不是东宫妇人,她是太子妃,是准国母。”
朱瀚目光深邃,“若连区区流言都不能自证,她如何镇得住后宫?你若爱她,就该信她有这个本事。”
朱标喉头一动,紧攥的拳头终是松了开来,低声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当日下午,文德殿内聚集数位宫中妃嫔与内廷女官,本是一场节后茶叙,因顾清萍亲自设席,众人便也不敢怠慢。
她一袭素衣,鬓边簪一枚淡青玉钗,眉眼如水,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极静的光影中。
“今日请诸位妃嫔来,是想讲一段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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