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目送父皇远去,小声问朱瀚:“皇叔,父皇……是否已觉身疲?”
朱瀚望着高高宫墙之外,轻声答:“他身未倦,心已疲。”
朱标低头不语。
朱瀚忽然道:“标儿,你知道这次祭祀最特别之处么?”
“请皇叔指教。”
朱瀚微笑:“往年太庙祭礼,陛下不会许太子站得这般近。”
“为何今年……”
“因为他已想让你站得更近。”
朱标怔住。
“站得近,便是站得稳;站得稳,便是……接得住。”
朱瀚倚在假山旁的石凳上,手中转着一枚铜制小件,形制古朴,是大理寺在杨槐宅中寻出的唯一遗物——一只带暗格的扣子,里头藏着薄薄一页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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