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温声道:“你真能说服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。”朱标望向窗外初升的阳光,目光中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,“因为这一回,我不会再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同于往常的宫宴,今夜座上只有四人:朱元璋居中,朱瀚与朱标分列左右,顾清萍则坐于偏席,侍酒斟茶。

        殿内没有乐声,也没有歌舞,唯有烛火映照着他们面上凝重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璋执起酒杯,先轻轻晃了晃:“今夜朕不讲朝政,也不问政务,只问你们一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环顾左右,忽问道:“若魏忠、李景叛心已露,你等当如何处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一震,额角微跳,随即拱手答道:“臣子心怀异志,当绝不容忍。若其证据确凿,臣请自劾查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不动如山,持杯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璋眯了眯眼:“瀚弟,你倒沉得住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轻笑:“臣弟未动,是因尚未见足够证据。若魏、李真与燕王勾连,臣弟愿为皇兄清此根祸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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