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与皇叔在绸缎生意上面,早就已经有了针锋相对的端倪,但是现在我收手,皇叔那边也不会放手,何必要让皇叔不痛快。”
朱标眼神复杂的看着一旁的朱棣。
其实他早就已经清楚,应天府中朱瀚的地位,根本不是他能够撼动得了。
可偏偏故意的弄出这种事,就是想给朱瀚找不痛快。
朱标看着自己的弟弟,突然之间有些看不懂。
他为何对朱瀚的敌意竟如此之大,自来想去之后他也没再多说些什么。
朱棣绸缎庄的生意今日开业,朱瀚在家中也得到了消息,
他正在和葛荣两个人研究着,这几日县城附近几家绸缎庄的生意,能够有所缓和,都在听闻,这可是张丰年的功劳。
“现在的生意都已经起死回生,张丰年可真是厉害,这要是换做别人,恐怕根本就没有这起死回生的效果,”
“他做生意竟然能够如此厉害,真不愧是应天府中做生意的奇才。”
葛荣对张丰年佩服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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