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负手缓行,眼神深了几分:“此人是来找名分的。”
“属下已令扣押。”
“不必。”朱瀚语气淡然,“放他。”
沈镇愣住:“王爷不问不查,便放?”
“他不过借火求路,”朱瀚微微一笑,“但他烧的是我的路,那他便只敢走我给的。”
沈镇欲言又止。
朱瀚却已止步庭中:“今日巳时,召见程启宣。”
“召他?”
“他敢以策投东宫,我便要问他一句——他的胆,是求仕之胆,还是争局之胆。”
巳时,朱瀚静坐花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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