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不是说不必去见?”
“那是彼时。”
朱标起身,衣袖翻卷,露出腕上一道旧伤。
他淡声道:“如今,是时候请他来看一看——我东宫这把剑,是否还钝。”
夜风起,他一人独行出宫,未着朝服,未引仪仗。
宫门外,朱瀚正倚在马车旁,似已久候。
朱标一愣:“王叔……”
朱瀚回头一笑:“你该来了。”
朱标顿了顿,躬身一拜:“东宫,有请。”
夜雨渐歇,晨雾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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