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疑,就让他们疑。”朱瀚缓缓起身,负手而立,
“我们若要扶太子,就不能扶一个只会点头的木偶。东宫要强,要刚,要锐。只有这样,才能压住那些人的喉咙。”
“你去备几份折子,孤亲自写,明日上殿。”
“写什么?”
朱瀚嘴角露出一抹冷意:“举荐三人入东宫——贾永清、林士澄、沈在礼。”
王延一震:“这是为太子出力了。”
“不,只是顺水推舟。”朱瀚悠悠道,“他若能撑船,我便为他布风。若撑不起,那这船也只能沉。”
窗外风过,竹林呼啸如歌。
朱标身着素锦袍,步入讲舍。
无丝竹声,无仪仗随,只一人、一卷、一道眼神,已令讲舍落针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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