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从不怕火,怕的是无人敢举火照我。”朱标轻言一句,竟让老臣一时无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头看向韩思语:“我让你见他,是要你知,孤今日虽未登大位,却已着手布棋。东宫不能只是温养之地,更要成为一处‘练兵之所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思语心头一凛:“太子欲于东宫设书院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微笑:“不仅设书院,还要设文阁,设讲舍,设策试之法,自东宫择人,日后入阁为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恐会惹动六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便动。”朱标眼神坚定,“六部之中,亦需新血。若不破旧,何以立新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思语屏息不语,只觉眼前这位太子,早已非外界所知的温文孝子,而是一个暗藏锋铓、志在中枢的雄鹰。

        罗文端上前一步:“太子若真设文阁,老臣愿荐三人,可为东宫柱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讲。”朱标落座,取笔展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为贾永清,翰林院编修,素擅律法,胆大心明;一为林士澄,工部校书,文章犀利,才气逼人;再一为沈在礼,国子监教授,教化有道,礼义兼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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