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起身作揖。
“兄长夜来,有事?”
朱元璋在他对面坐下,摆摆手,道:“朕只是想看看你。”
“你性子寡淡,从不邀功,如今帮着标儿行了许多事,却从不曾主动来宫中说上一句。”
朱瀚笑而不答,只为他斟了一杯温酒。
朱元璋看着他,道:
“你知我为何将那周简送去东宫?”
朱瀚点头:“臣弟知。他是旧友之子,亦是少年有为之人,笔锋锐利、眼界通透。送他去,是为磨太子的棱角,也是给太子添一位真正能与他辩事论道之人。”
朱元璋轻叹一声:“还是你看得透。”
他顿了顿,才缓缓低语:
“朕年岁渐长,也疲了。但我不怕敌国,不怕乱臣,我只怕……子孙庸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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