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人心。”朱瀚淡淡道。
“朝中诸部虽不语,却皆暗留意。”王缜拱手,“不少旧臣虽未言表,实则态度微松。”
朱瀚将棋子轻轻落入棋盘,似随意,却正卡入一角死局,逆转全局。
“他们只信服力量。”
“如今太子仍太弱,若非吾兄以天子之势暗护,早已掀起风浪。”
王缜迟疑了一下,终究问出一句:“王爷……太子可堪大任?”
朱瀚不语,望着庭前那棵老梅,枝影疏瘦。
许久,他才缓缓说出一句:
“他心足仁,志已立,只差斧钺之锋。”
“那这锋——”王缜抬眼。
朱瀚回望,唇角轻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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