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挑眉:“你若不胜,又如何胜天下?”
“胜与败不是只看一局。”朱标语气温润,“有时守得住,也是胜。”
朱瀚听了这话,笑了:“你这句话,像极了你母亲。”
朱标神色微动,轻轻叹了一声。
朱瀚不再提旧事,只指着棋盘道:“来,替这局收尾。章洛已破我三子,若你能救一角,便算你胜。”
朱标未语,俯身端详棋局,章洛立在一侧不动声色,只在朱标落第一子时,目光动了一动。
“好眼力。”朱瀚淡道。
一局未尽,朱瀚却忽道:“你父皇昨日唤了李善生入宫。”
朱标一顿,落子稍慢,却没有问缘由。
朱瀚接着道:“李善生虽是你父皇旧臣,但这几年,却常去你三弟府中。”
“儿臣知晓。”朱标平静道,“但李公不失为栋梁之才,陛下若用他,必有缘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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