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们说,若是太子登基,将来咱这些卖柴的、磨面的,是否也能进得学堂听书去?”
这句一出,茶棚中忽地静了些。
“狗屁。”一中年汉子低声骂道,“咱一双糙手,十年卖柴,也买不起一页《大学》。学堂是读书人的地儿,哪有咱的份?”
朱瀚心头一震。
那说书人却摇头一笑,拍桌而起:“错了!若太子真如他言行一致,他日学馆开于闾巷,你我都有机会听一句正道。这不是梦,是变。”
一语既出,几人神色变幻,却都不再言语。
朱瀚立在暗处,听得入神,半晌才道:“此人可记。”
暗卫点头应下。
他继续往前走,忽见前方街角一阵喧闹,似有小孩争抢糖人,哭声夹在里头。
一老者蹲下哄慰,衣衫虽旧,却拂得干净。
见朱瀚驻足,便抬头一笑:“官爷要个糖人否?小儿哭不过是因没得猴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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