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点头:“我守。”
傍晚。
朱瀚在府中独坐,案头一页书简,正是通文社传回朱标曲阜之行的详细记录。
随侍欲进,见他眉目平静,便退而不扰。
忽然门响,有人快步入内,是他旧部吴深。
“王爷,京中近日突有新风——”
朱瀚未看他,只道:“说。”
“太学中一位年青讲书郎,讲《大学》时自加批注,提出‘君权当问民意’之说,引动轩然。原是通文社中人。”
朱瀚终于抬头:“他叫甚名?”
“林文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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