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巧计,也是利剑。”
“什么时候能用?”
“不到局势胶着、变数骤起的时候,不能动。”
朱标静了一息,道:“那时候我能撑住吗?”
朱瀚转头,眼神如刀刃般锐利:“我不在乎你能不能撑,我只在乎你肯不肯扛。”
“你若不扛,我就替你推走挡路的人;但你若连‘想扛’的心都没有——”
他话未完,却已含锋,朱标却稳稳看着他,缓缓点头:“我扛得住。”
朱瀚微微一笑,终将明心令收回:“那就好。”
窗外桂香袅袅,今夜注定无眠。
两日后,朱瀚未如往常般入朝,也未回王府,而是踏入了一处老旧巷弄,青砖黛瓦,藤蔓缠墙,一家名为“石犀斋”的古旧书坊静静地座落在巷尾。
店中不卖新书,皆是孤本旧籍,墙上悬着三字匾额,笔力沉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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