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微微一滞,眼神闪烁片刻,干笑道:“自然,自然。”
朱标见状,目光锐利,缓缓说道:“可我们走访村落,听闻不少百姓称赋税颇重,近年更是屡有丈田不公之事。大人对此,可有什么说法?”
此言一出,县令脸色微变,连忙笑道:“殿下所言,怕是误听了什么流言。田田之事皆按律法而行,若有不公,早有百姓上告,岂能等至今日?”
朱瀚淡淡一笑,目光锐利如剑:“大人说的有理,但既然我们来此,不如亲自看看账册,以慰心疑。”
县令额上渗出一层细汗,勉强笑道:“几位远道而来,何必为此劳心,不如先用些茶水,稍作歇息。”
朱标目光一凝,语气加重:“大人,这可是一县赋税大事,若出了差池,怕是难以交代。”他顿了顿,缓缓说道,“还是说,大人心里有不愿让我们看到的事情?”
县令脸色瞬间煞白,连连摆手:“殿下误会了,误会了!请稍待,账册这就取来!”
片刻后,几名衙役小心翼翼地捧着厚厚一摞账册上前。
朱标翻阅片刻,眉头逐渐皱起,轻叹道:“果然,丈田之数连年上涨,可百姓的产量却未曾增加,大人,这些数据可如何解释?”
县令擦了擦额头冷汗,结结巴巴道:“殿下,这……这些,或许是……户部的统计有误……”
朱瀚冷笑一声,目光如炬:“户部之错?大人,怕是你自己心里最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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