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把最难熬的冬天扛过去,天寒地冻的流民迁徙也会少一些,粮草危机也会减轻一些。
但是,朱元章却是不这么认为。
他细细一想,还是摇摇头。
“先生,这个办法,只能是无奈之举,不是长久之计啊。”
李善长也有些无奈,因为这话的确是事实。
“现在不过是刚刚入秋的七月,等到秋收完成再收秋税,还要将近两个月的时间,万一中途有变故,粮食说不定就要断了,到时候征收税赋,也来不及啊。”
“而且,我们府衙和都元帅府,早已经说过了,今天要轻徭薄赋,临到头了却加税两成,也是打自己脸皮啊。”
“还有,再等到明年开春,青黄不接的时候,要是再来了大批流民,那肯定又是粮食不够了,怎么看,也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朱元章一番话分析的面面俱到,李善长是心服口服,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。
一时之间,大厅内的三人,都是没有个主意。
眼看着天色彻底黑下来,依旧是没有一点进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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