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笑了起来,对朱标道:“如果是他,他会把人先骂一顿,在奏折里直接骂,让他好生悔改,如果后面的工作还是这种态度,他就会把人直接从朝堂上扔出去,或者委派到地方,让地方上的官员教他做事,标儿如今我大明读书人足够,但能为官者却有些急缺,朝堂上的每一位官员,哪个不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才提拔上来的?如果就因为他们推脱责任就免掉一位官员,着实不应该……当然,这位被流放出去的官员依旧不知悔改,那他和他的家人,都会跟着遭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朱瀚的话,朱标不由得皱起眉头:“这么做,是不是太狠了?没必要如此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必要?标儿,你太小觑这些为官者的智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摇摇头,对朱标道:“在朝堂上的这些官员,哪个不知道朱元章的脾气?可如今你在监国,他们就恢复了原本的样子?把所有责任退给你,这难道不是在欺君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朱瀚这么说,朱标勐地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啊,他们在欺负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章在的时候他们不敢这么做,现在朱元章去外面巡视天下,他来监国,那些官员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,这是为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?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有些生气:“这些人就是在欺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要有手腕,你要能驾驭住他们!记住标儿……你是皇帝,你能调集所有的力量为自己所用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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