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惟庸冷汗刹那间便流了下来,对朱瀚赶紧说道:“臣只是在请罪,请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没想着找胡惟庸的麻烦,然后对朱标和汤和说道:“这件桉子牵扯甚广,我之前定下了依照律法来处置人员的要求,那我们就要按这个要求来,不可轻易牵连他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汤和却面露难色:“殿下,这金银甚多,牵扯太广,如何对他们的行为进行定性?比如像胡惟庸这般,逢年过节收受礼物,算不算是赃款的一部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胡惟庸听到汤和这么问,非但没有憎恨,反而充满了感激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把他的罪责定好,以后想必也不会牵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胡惟庸有罪,那现在就把他的罪责定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不是什么罪责,那以后谁也不能拿这件事找他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胡惟庸端正的站在原地,像根木头似得,等待朱瀚的宣判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瀚扫了眼朱标,发现他欲言又止,于是说道:“标儿,你认为应该怎么处理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想了想说道:“如果说按律法定罪,那就要把他们个人收入刨除,像胡丞相这般,每年只收几块肉,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东西,我们可以折合进他们的个人收入中,因为这点东西连累一位朝中大员,着实不应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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