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朱元章把他们喊过来,就是给他们上培训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培训他们如何写公文,如何写让朱元章满意的公文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瀚没有参与这里面的事情,因为他们是要服务朱元章,而不是服务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参与不参与此次的培训,对朱瀚来说没有必要,而且他和朱元章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,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客套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兄弟在交谈时都是直来直去,有什么说什么,不会拐弯抹角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章倒是意气风发,很热衷于给各个行省的官员上课,而且讲的很开放,时不时的还能听到朱元章的一两句粗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官员听着朱元章给他们训话,心中万分憋屈……感觉自己这辈子读的书,都白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,朱元章以前的身份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佃户!行乞的僧人!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章还在为生活而疲于奔命的时候,这些行省的官员已经开始为了自己的前程而昼夜读书了,这些官员,有一个算一个,都比朱元章读的书要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给他们上课的人是朱元章,是这个曾经身份远不如他们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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