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我俩僵持不下的时候。
突然。
一辆辆车子疾驰而来,停在会所门前。
从车上下来十几号社会人,吆五喝六地走了进来。
为首的是个刀疤脸,嘴里叼着烟,一脸阴沉,边走边打着电话。
“喂,大哥,我们到了。”
电话里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。
“进去把那贱货给我揪出来,我马上就到。”
“他妈的,我张铁军的女人,哪怕是枯死在地里,都不允许别的男人染指。”
“是!”
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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