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最后制止我这个幻想的是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笑死,根本不会有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和莱伊熟悉之后我就更觉得莱伊实际上根本不能治小孩夜啼了,他就跟真实身份是FBI一样,成为警察这类正义人物的人本质上还是温柔的。所以我可以原谅他动不动就试探我,只要他不要试图在用土味情话撩人这方面打败我,就一切好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摇摇头,又点点头:“炸.弹不吓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觉得炸.弹真的很可怕,比枪可怕,也比刀子可怕。也许是因为我喜欢的纸片人是因为炸.弹而死,也或许是因为炸.弹的杀伤力简直是无差别攻击。就跟比起拿着枪的正常人,一般人都会更害怕举着刀子乱比划的精神病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未知的可怕更加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了我的解释,莱伊放在我头上揉来揉去的手一顿,然后轻轻地揉了两下:“我还以为英子在组织待久了会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真的觉得莱伊对我有误解,要我再说几次,我只是一个联络酒吧的酒保。虽然我们组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,拿炸.弹清理现场是常事,琴酒大哥都敢直升机扫射东京塔,但是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和我都没有半毛钱关系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有气无力地抬起头,努力让双眼中射出杀气:“这是我第一次碰到炸.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莱伊嘴角噙着温柔的笑,墨绿色的眼瞳也带着笑意:“阿拉阿拉,抱歉,那作为补偿,我请英子吃饭怎么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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