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宗训并没有注意他,只是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
此时,侍卫都指挥使李重进也开口道:
“臣启陛下,幽州辽兵虽止万余精锐,然其地为辽南京,城垣高峻、濠堑深固,险不可易。”
“敌帅萧思温系契丹贵戚,久历戎事,断无他城守将之降心,必坚壁拒守,待辽廷援军至。”
“此时贸然突袭,非但难破坚城,更恐折损我军元气,其险甚巨,不可不察。”
张永德也不甘落后道:“臣启陛下,取固安以径袭幽州,此计固善,然涿州为幽州之藩篱,守御尤需留意。”
“涿州辽师虽众寡不敌,却具蹑后突袭之能!”
“若我军专注攻幽,彼必乘隙自后掩击,届时腹背受敌,险象环生。”
“且一旦突袭之势为其所缓,辽廷大军踵至,非但幽州之取无望,我军更恐困于重围,堕入绝境,此乃心腹之患也……”
郭宗训皱了皱眉,沉声道:“尔等所言,朕岂能不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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