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笑而不语。
安太岁便问:“你不是柳一刀?真的柳一刀去了哪里?”
老者说:“我是柳一刀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
安太岁说:“当年,你喝下我的蛊酒,被我困在地牢时,我就疑惑,天下第一的刀客,柳一刀怎么会如此轻而易举地被我蛊惑。可我又想,你若不是柳一刀,真的柳一刀又去了哪里?你如实对我讲了,我便不杀你,放你走。”
老者说:“你关了我将近二十年,可惜了,却关错了人。”
安太岁说:“你如果早点告诉我,我岂不是早把你放了。”
老者说:“我若早告诉你了,你只会杀了我。如今你还会杀了我。”
安太岁又问:“真的柳一刀去了哪里?”
老者说:“既然你如此想知道,我便与你从头讲来,不过,在讲之前,我要你先给我去掉这手铐脚镣。再给我吃些酒菜,你若要杀我,我也好做个饱死鬼。”
安太岁隔空挥手,用气功将石凳抹下一层石屑,拂净了污渍,方才坐下说:“好!祝鹏,上酒菜。”
“是。”祝鹏将食盒放置在食案上打开,取出四碟菜一壶酒,两双筷子两个酒盅。
那老者见了酒,先给自己倒了三杯,美滋滋地喝了,咂咂嘴巴说:“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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