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泽说:“当真?”
枯说:“我们拉勾。”
小白泽伸出爪子,与枯的手掌勾上,像是两个小孩子一起许下诺言:“拉勾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。”
枯干脆骑到小白泽的背上,爱抚起柔顺的皮毛,对花蓉说:“蓉姐姐,我们再去最后一间牢房看看。”
朱蝉儿打开了最后一间牢房,却发现只剩下了一具新鲜的死尸。死者是位老者,不知道是年老体衰多日未食而死,还是漫长的关押让他产生了绝望。
“我是来救你的,你何苦要死,”花蓉大失所望,不想再逗留,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,“蝉儿,你抱着白泽随我上殿。”
白泽却不拒绝,不顾骑在身上的枯,乖乖地扑入了朱蝉儿的怀抱。
那具新鲜的尸体听到花蓉与朱蝉儿走远的脚步声,居然有了微笑,眯开一双眼睛,原来他在装死,他心里已经盘算好了,等待夜深人静,他就逃之夭夭,去到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逍遥自在。结果他精湛的演艺被识破了,一株藤蔓如同蛇一样将他缠绕。他想跑却已经迟了,柳叶刀片划破了他的皮肤,将他麻痹。
假尸体眼见自己要变成真死人了,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:“完了,这次真是不死不行了。人在江湖最怕是骗不了人,还害死了自己。”
此刻的花蓉像个女王,朱蝉儿抱了白泽,像个听话乖巧的丫环伺候着。枯藏在了白泽的皮毛里不肯露面。
花蓉端庄地走上大殿,在楼主的椅子上坐下。那株从地牢拔地而起的大树已经萎缩成了一株小幼苗,将空间给予了殿前集结的花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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