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打把手里的那块碎银子也放回桌子上,拒绝道:“不行。”
朵儿眼珠一转,笑着问:“你那未过门的妻子你可曾见到过?姓甚名谁你可曾知道?”
苏打回答:“没有,不知道。”
朵儿抿嘴笑了:“本姑娘我就是。”
苏打先是一愣,然后吞吞吐吐地说:“你坐下,我给你去弄吃的。”
苏打切了牛肉,加一盘猪脚端上桌,又热了一壶茶。朵儿姑娘很美,吃起东西来,却也狼吞虎咽。看那一双脏鞋,是走了很多山路。
朵儿反客为主:“苏打哥哥,麻烦你再去烧些热水。”
苏打看着朵儿脸上的倦相,不再多说话,只好应了声:“嗯。”就去柴房了。
柴房里的锅有一股猪油味,还有一只刚放完血的死猪。苏打也顾不了这么多了,在锅里填满水,劈柴烧火。夜也越来越黑了,在远处黑色的树林里有一双双闪亮的眼睛。苏打习以为常,对于一个屠夫来讲,只要身上有刀,只有畜生怕他,哪能他怕畜生。
柴房里,弥漫着一股血臭味道。苏打拿了刀子俯下身,误以为死猪发了臭,抱怨说:“打了个瞌睡,你就发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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