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部的紧迫感再次袭来,不容她细想。她需要功德,现在就要!任何可能的“善行”都值得尝试。
林小满蹲下身,小手用力抠着抽屉面板的缝隙。指甲很快劈裂,渗出细小的血珠,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。她的动作精准而冷静,利用杠杆原理,将全身重量压在一根偷偷藏起来的铁钉上,撬动着那早已松动的合页处。
“吱嘎——”
一声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木材**声后,抽屉面板被她巧妙地卸下了一小块,刚好能容她的手伸进去。
阴冷潮湿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。她摸索着,指尖触碰到那本硬质的红塑料封皮。她将它掏出,同时,感知力锁定了那微弱生命波动的源头——就在语录本下面,压着一只几乎干瘪的、奄奄一息的潮虫。
它太小了,灰白色的身体蜷缩着,几条细腿偶尔无力地抽搐一下。它被困在这黑暗的囚笼里,或许已经几天,几周,即将无声无息地死去。
就像现在的她。
一个微不足道的生命。救它,能有多少功德?
林小满没有丝毫犹豫。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将那只潮虫捏起,它的甲壳冰冷而脆弱。她将它轻轻放在窗台缝隙透入的一丝微光下,那里有一点湿润的霉斑。
几乎是立刻,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响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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