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赫年一只手覆在杯口上,轻轻旋转着酒杯,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“他说什么?”她问他。
“老板说陈年烈酒都这样。”
说着,他伸手要去拿过顾知了的酒杯,说:“如果觉得难以接受,就换一种。”
顾知了却忽然按住他手腕,目光直直地看着他:“赫年哥,让我再试试。”
他手指又在杯身上停留了片刻,终于松开。
顾知了再次端起杯子,摇晃着,目光看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液,轻声呢喃着:“就像这酒,自己选的,就算苦涩也要硬着头皮咽了。”
她似是用这杯酒在暗指自己和昔年之间的这段关系。
早在高考那年的那个夏夜,他在度假海滩上意乱情迷地吻了她后,转天就绝口不提这件事时,她就该知道他们之间希望渺茫。
可谁让她不甘心呢?
兜兜转转这几年,一切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,如今酿成的苦酒,也只能由自己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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