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马游街那天,江暖包下了朱雀大街位置最好的酒楼的二楼,带着全家人都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一身大红色状元袍服,骑在高头大马上,容颜俊美,意气风发的少年郎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暖的眼泪“唰”的就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知道孤儿姐弟出身的他们,从那个偏僻的小乡村走到现在究竟付出了多少的努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长空知道妻子一定是想起了从前那些心酸的过往,走过来揽着她的肩膀,轻声的安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都已过去了,现在我们都很好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蹲在江暖肩头的白泽感受到她剧烈起伏的情绪,拿脑袋瓜轻轻地拱了拱她的脖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暖暖,别哭了,以后我们还会更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吧,这状元郎太帅了也不好,若得那些热情的小娘子个个都拿手帕荷包砸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说这要是有两个捣蛋的,往那荷包里头塞块石头或是银元宝什么的,那还不得给他脑袋砸出包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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