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众人被吓得瑟瑟发抖。
朱嬷嫲不客气的掀开里间的纱帐。
见那位本该“病重”的小姐,正好好的倚靠在里间的床上,面色红润,看起来并不像是病重的样子。
床边还坐着一位衣着华丽,满头珠翠的贵妇人,像是那小姐的母亲。
贵妇人见有人闯进来,急忙跑出来大声呵斥道:“放肆。我们可是南粤州知府的家眷。
与京城的安南侯府都是姻亲,你们岂敢胡来!”
不提还好,一提安南侯府朱嬷嬷心头的怒火更甚。
她可没忘了,自家小姐还是县主的时候,安南侯府那个蠢货嫡女究竟是如何欺辱江暖的。
当即冷笑一声嘲讽道:“放肆?莫说你们只是区区知府家眷,就是安南侯府又如何?
别人怕你们,我们可不怕。今儿这人我们是要定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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