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五十两由四家平摊。

        赔款五十两,加上原本各五十两的罚银,刚好二百五十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数字似乎在讽刺他们,都是些二百五。

        判决下来,一群负责行刑的衙役们一拥而上,拖了其中一人往刑凳上一按,扒了裤子就打,依次行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噼噼啪啪的板子炒肉的声音,配合着被行刑者的惨叫声,听在江暖的耳朵里别提有多解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白泽,整只兽兴奋的不行,嗷嗷直叫唤:“打,给本大人重重的打。往死里打,打死他们!

        狗日的,让你们纵马踩我们家的稻田,不给你们个教训,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与之相反的是几个罪犯的家属,那震天的哭嚎声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的儿子被当场枭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也差不多,三十板子打下去,最起码也得是个重伤。

        牢里养伤一个月,刚刚好点又要被流放西北,整一个惨字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谁让他们这么无法无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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