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只当听个乐呵。没曾想那该死的周家竟然算计上了小姐您,我岂能让他们痛快了去。
那死媒婆上门来的时候,我和陈管家就以您不在家为借口将她打发走了。
没曾想,这老虔婆是个奸的,竟然又折返回来堵你,真真该死!”
晚上睡觉之前,江暖问趴在她枕头边的白泽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骂人的,还骂的这么溜,一套一套的。”
白泽打了个哈欠,脑袋在江暖的脖颈边拱了拱,含含糊糊道:“去年收茶籽的时候呗。
那些卖茶籽的妇人因为排队的事情,骂架可厉害了,我就多听了几句......”
江暖轻笑一声,摸了摸白泽可爱的小脑瓜。
没一会她的耳边就响起了白泽均匀的小呼噜声。
此后,又来了两拨媒婆,都是想给江暖说亲的。
好在这两拨都是知礼数的,被回绝后也没有多骚扰,即刻退了去。
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推移。田里的秧苗也在春风温柔的抚摸下,一天天长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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