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来,这些不是蜜,都是白哗哗的银子。
采割下来的蜜装满了一个桶就放下去,再换另一个空桶上来。
这个吊累了,就换那个下来,五个人忙活了整整一个上午。
等将崖上的蜂蜜“洗劫”一空后,他们带来的五担桶都已经装满了,人也累得不轻。
众人下得崖来,再次点了松明子火把子将五担蜜桶全都熏了一遍。
赶走了那些剩余的蜜蜂后,这才拿现砍的野芭蕉叶将桶盖严实了,收了东西每人挑了一担往山下走去。
怕那些蜜蜂闻着味儿追来,几人也不敢长时间停歇,实在累极了方才停下来喘口气,便又咬着牙往山下走。
如此,翻了两个山头后,总算敢在溪水边停下来歇歇脚,喝口水,顺便吃点东西。
尽管采蜜之时大家已经做了很严密的防护了,可每个人还是或多或少的都被蛰了几下。
江暖也不例外,很不幸的,正好蛰在她的额头偏左的地方,肿起来老大一个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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