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欢颜想笑。
笑这对男女令人作呕的表演,笑这颠倒黑白的无耻说辞,更笑那个曾经愚蠢透顶、引狼入室的自己!
然而,这个微小的念头刚掠过脑海,试图牵动嘴角的肌肉,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便从胸腔猛地炸开,让她控制不住地倒吸一口冷气。冰冷的空气混着血腥味灌入喉咙,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。暗红的血沫子从她嘴角不断溢出,顺着下颌线滑落,滴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,晕开一小片触目惊心的污迹。
安分点?
他居然让她安分点?
她该怎么安分?
是安分地看着白薇薇——
这个她父母出于怜悯从乡下接来、悉心照料、视如己出的“好表妹”——
一边亲亲热热地喊着她“欢颜姐”,一边利用她的信任,像潜伏最深的蛀虫,一点点里应外合,掏空许氏集团的根基,将她父亲毕生心血据为己有,最后甚至将她爸气得突发中风,至今瘫痪在床,口不能言?
还是安分地看着顾宇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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