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源初之门转化后的副作用,”守望者分析道,他们现在采取了更加合作的立场,“某些区域过于依赖门的稳定影响。现在门的形式改变了,它们需要学习自我维持。”
凌夜和苏晓尝试用新能力修复这些区域,但发现效果有限。问题不是能量不足或频率错误,而是某种更根本的东西:这些区域失去了“现实信念”,失去了维持自身一致性的意志。
“它们需要重新学习如何成为现实,”苏晓洞察道,“而不只是依赖外部支持。”
这是一个微妙的过程。凌夜用钥匙印记强化这些区域的“自我定义”,帮助它们记住自己是什么;苏晓用门之本质提供“可能性模板”,展示它们可以成为什么。
效果缓慢但稳定。退化区域开始自我修复,不是通过外部干预,而是通过内部强化。
在这个过程中,凌夜有了一个突破性发现:现实规则不是统一的。不同区域有不同的“规则偏好”,有些更适合确定性物理法则,有些则更适合灵活的概率性法则。
“一刀切的方法从来不是最佳方案,”他意识到,“我们需要允许多样性中的统一,而不是统一中的多样性。”
这个认识改变了他们的管理方式。他们不再试图强制所有现实遵循相同规则,而是鼓励每个区域发展最适合自己的规则集,只在必要时进行最低限度的协调。
结果令人惊讶:现实稳定性整体提高了,而不是降低了。多样性带来了韧性,而不是脆弱性。
柯洛诺斯对此非常感兴趣:“就像生态系统。生物多样性促进整体健康。”
甚至守望者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方法的有效性,尽管他们警告需要谨慎监控,防止某些规则集变得过于极端而威胁整体平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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