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过程极其危险。他们的意识扩展到一个几乎消散的程度,几乎失去自我边界。有一刻,凌夜感到自己成为城市本身,感受到每一寸土地的历史和记忆;苏晓则感到自己成为时间的流动,感知到所有可能性和选择。
在这种扩展状态中,他们感知到了某种古老而基础的存在——不是智能,而是一种本能,一种维持自身存在的基础意志。
他们不是尝试控制或甚至与这种意志沟通,而是简单地展示“饥饿”的威胁,展示微漏洞的危险。
回应不是语言,而是一种本能的调整:现实结构开始自我优化,发展出某种“免疫系统”,识别和隔离微漏洞。
效果比预期更好。微漏洞被迅速识别和中和,不是通过外部干预,而是通过现实自身的防御机制。
但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后果:随着现实意识觉醒,它开始“识别”所有外部影响为潜在威胁——包括界碑、编织者、甚至钥匙与门的影响。
“我们在被排斥,”莉亚娜警告,“现实正在变得...排外。”
确实,他们感到一种越来越强的压力,仿佛现实本身在推挤他们,试图驱逐这些“外来影响”。
“过度矫正,”莫里斯-prime皱眉,“现实意识太基础,无法区分威胁和帮助。”
他们需要找到一种方式与觉醒的现实意识沟通,教它区分朋友和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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