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必须这样做。"
清明坚定地说。
"没有现成的关系，只有不断建立的关系。唐家可以成为对华山有帮助的人。"
白天静静地看了清明一会儿，点了点头。
‘既然他这样判断了……’
第197章就当是我的一时兴起吧（2）
白天叹了口气。
接受清明的意见对他来说并不容易。因为最值得信任的人是清明，同时也是最不可信的人。
"按你的计算，我们不会吃亏吧？"
清明茫然地看着白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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