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永扑向清明，捏住他的脸颊。
"这可爱的小子！哈哈哈哈哈！要是我有一个这样的孙子，就别无所求了。"
脸颊被拉长的清明茫然地看着天花板。
掌门师兄。
我这样活着。我这样。
现在连孙子都不算的孩子竟然捏着我的脸这样做。我这样活着吗？我这样？
"看起来真可爱。真可爱。"
"哈哈？什么？是的是的。我也很高兴！哈哈哈哈哈！"
华山的长辈们都半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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