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张仲永仍能在伤势如此严重的情况下,还能保下一口气息的主因在。
“嘶!!”
只是轻轻动了动后背,一股锥心的痛楚便涌上心头,整个后背就跟长在了床铺上一样,但凡张仲永有所动作,就跟在生撕自己的肌肤一样痛苦。
艰难抬手,身上被麻布包裹得严严实实,里面透出一股油膏的气息,透过包裹的麻布,张仲永还能感觉到一阵阵如同蚂蚁撕咬的痛感,那时烧焦后的肌肤在真元的帮助,重新生长带来后遗症。
“你醒了?”
还不等张仲永继续仔细体味自己身上的伤情,几道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进了堂屋,一道温和有礼的声音缓缓穿了过来。
“这、这是哪里?”
张仲永眯着眼,在昏暗的油灯照耀下,目光扫向那有着书卷气、留着漂亮胡须的中年男子。
“这里是檀州府管辖下的吴家村,你知道你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是否需要我们为你报官?”
“不用了,我这是遭了贼人暗算,如今他怕是不知道逃去了何方,报官也无济于事了。”
张仲永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迸出来,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,完整地告诉朱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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