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说她唱的是兔子、是李香君,不如说唱的是自己。
台下呕心沥血的练唱,付诸全部青春一点一点把声线的婉转起伏打磨到最好,只为在台上烟花般的一瞬绽放。
“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
陈词唱穿又如何
白骨青灰皆我
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
位卑未敢忘忧国
哪怕无人知我……”
终于。
情感爆发了,笛子的伴奏逐渐加强,使戏曲意蕴更加突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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