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季然开口了,他的声音像他的琴音,清冷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。
谢寻星没有看他,目光依旧落在沈闻璟的脸上,声音冷得像外面的冰雪:“心脉紊乱,郁结于心。你的琴音,对他无用。”
“是吗?”季然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拨,发出一串清越的颤音,“我倒觉得,殿下的病,不在身,在心。心病,还需心药医。”
他说着,视线越过谢寻星,落在了沈闻璟的唇上。那唇色极淡,像冬日里失了颜色的花瓣。
“陆太医的药太苦,殿下不爱喝。不如,试试我的法子?”
这句台词,是季然自己加的。
谢寻星的瞳孔,骤然一缩。
他搭在床沿的手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“放肆。”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,那股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杀气,连监视器前的李安邦都感觉到了。
“好!就是这个感觉!保持住!”李安邦兴奋地拍了一下大腿,“镜头推近!给他们两个特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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