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4章圣人在哪里！
“至于第三个问题…”
如来阴身的语气突然变得极其凝重。
甚至带着一丝讳莫如深的忌惮。
“圣人…那是触及大道本源的存在！
他们的阴身…或者说他们可能存在的心魔层次太高了！
高到…属下我目前也无法窥探。
更不敢妄言！”
如来阴身猩红的邪眼闪烁。
“不过，待到主宰大人您真正融合本源，登临主宰之位。
与此界意志相合时…或许…您便能知晓一二了。现在，恕属下…无法回答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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