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涩着摇了摇头？
“去……自然是想的……想得快疯了……”
扬眉的声音干涩沙哑，充满了渴望，却又带着巨大的怯懦。
“可是……贫道……贫道有些不敢见妹子啊……”
扬眉低下头，看着手中那根翠绿的柳枝，手指轻轻摩挲着。
“当年……若不是为了救我……她岂会自爆本源，流落异界，受尽颠沛流离之苦？
亿万年骨肉分离……这一切，都是贫道的错啊……”
“贫道……有何面目去见她？如何去面对她？”
扬眉的声音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和羞愧。
而陆尘听到扬眉老祖这近乎懦弱的退缩，直接愣了一下。
陆尘有些无语，也有些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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