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借着他弯刀略一停滞的时机,合身一扑,刀光一卷,便轻轻巧巧割下了闫铁山的脑袋。
何啸风回想起斗笠破碎,碎片木屑四散的一刹那,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双平静淡漠的眼神。
须臾间的交锋便错身而过,又有烟尘阻隔,对方的长相瞧得并不十分真切,但那双眼神只要见过一次,就绝不会再忘记。
下次遇到,他一定能够立即想起来。
何啸风漠然的瞧了那群打手一眼,一部分仍躺在码头上哀嚎不绝,一部分则是成了无头苍蝇,个个失魂落魄。
失去了闫铁山,凭这些人是不可能在码头立足的,很快就会有新的帮派或豪族势力插手进来。
这些人或许有一些会被留下来继续干脏活,至于那些被敲碎了骨头的打手们,可没有谁会平白花钱养着他们。
何啸风没有去搜刮闫铁山老巢的意思。
不是他不贪财,而是他清楚闫铁山老巢中其实并无多少余财。
闫铁山能成为码头三爷,占据码头和周围渔市街,苦力巷等地盘的利益,是因为背后有城中大户的支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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