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叫什么三爷,闫三现在就是一条断了头的死狗,啧啧!你们是没有去看现场,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,血流遍地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码头本就是人来人往的场所,汇聚了三教九流以及众多客商,加上阳泉县城不大,短短一个时辰虽不足以传遍全县,可几个人流最密集,最热闹的商业区却已经是喧哗一片,人人好似过年一般热闹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酒楼茶坊内汇聚着不少争论的人群,许多都是经历了码头现场一幕,特地跑过来宣扬的,一个个脸色亢奋激动,手舞足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!你们没有亲眼目睹,真是太可惜了,这可比茶馆里那些说书人讲的话本精彩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某座茶楼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之人眉飞色舞,一脚踩在凳子上,以手比划:“那游侠儿头戴斗笠,一身玄衣,腰挎钢刀,只是一人就把闫老三手下百十号人打得横尸遍野,又是一刀斩出,快得简直跟闪电一样,我眼睛一花,几颗人头就飞到了天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可笑的是那闫老三,头都被斩掉了,他那些手下还以为他活着,过去一碰,嘭!”说话者将手掌在眼前一摊,自己头一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头就掉下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杀得好!那闫老狗作恶多端,早就该死了!呜呜呜……”有人大哭,或许也曾遭受过闫铁山的欺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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